今天,她终于嫁给了暗恋十年的男人,成了人人艳羡的少奶奶。 可她却不是他想要的人。 她不过是个替身,是为了攀附陆家稳住局面的一枚见不得光的棋子,更是代替妹妹为陆家传宗接代的工具。 新婚夜,他好像看穿了她,但依旧十分温柔体贴。 她对他说,她不是妹妹,等妹妹来了,她会离开的。 但是他说,嫁给他,永远逃不掉。
第1章
蓝水湾。
新婚之夜。
苏绵披着火红的丝质睡裙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,眸光淡淡望着窗外夜色里的磅礴大雨,心头阵阵冷意。
今天,她终于嫁给了暗恋十年的男人——陆战勋,成了人人艳羡的陆家少奶奶。
陆家,那是晏城最顶级的百年豪门。
可她却不是陆战勋想要的人。
她不过是个替身,是苏家为了攀附陆家稳住局面的一枚见不得光的棋子,更是代替苏烟为陆家传宗接代的工具。
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。
陆战勋在洗澡。
她好希望他沐浴的时间无限拉长,这样,她就永远不用面对他了。
可是哗啦一声!
下一秒,浴室的门便被倏然拉开。
苏绵蓦地收紧捏住裙摆的手指,紧绷了呼吸!
她清晰的听到陆战勋沉稳有力的步伐,从容不迫的敲落在地板上。
一步一步越来越近,伴随着清白的水雾,他滚.烫清冽的气息拂过耳畔,那坚.硬如铁的胸膛便从后面贴住了她僵硬的脊背,“烟儿,等很久了?”
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苏绵控制不住的心悸,不敢抬头看他,听到陆战勋喊着妹妹苏烟的名字,她害怕他一眼便将她看穿。
苏烟,是她的双胞胎妹妹。
苏家真正的掌上明珠,名满北川的顶级名媛,是陆战勋真正想要娶的人。
不像她,从市井之中长大,穷酸卑贱,上不得台面。
陆战勋菲薄的嘴.唇轻轻抿着,呼吸温热的烙印在她的肌.肤上,“你在害怕?什么时候这么害羞了?”
苏绵的耳垂瞬间红了一片,“你……你喝酒了?”
“今天是你我的新婚夜,我高兴……”男人嗓音暗哑,深邃的眼眸似是要深入她的灵魂,大手更是直截了当摸索到她的脊背,温柔的缓缓的拉开她的睡裙拉链,“怎么瘦了那么多?”
他那肆无忌惮的靠近几乎让苏绵心头咯噔一下。
她和苏烟虽然长的一样,可她确实比苏烟要瘦一些!
“以后让我把你养胖,不准挑食,不准任性,不准减肥!”陆战勋有力的大手烙铁般掌控着她的腰.肢,温柔又霸道的命令,薄唇顺着她的颈窝辗转而上,近而将她翻身压.在落地窗前。
苏绵从未见过这样的陆战勋,可他越是对苏烟深情,她便越加心疼。
她颤抖着睫毛仰头承受,模糊的视线里,是他棱角分明的下巴。
那么真实。
他是陆战勋。
她爱了十年的男人。
鬼使神差,心潮澎湃,纤柔的双手攀住他的脖子,不顾一切的回吻上去。
脑海里,是出嫁前亲生母亲警告她的话,“苏绵,不管怎么说,你都是苏家的女儿,现在苏家有难,你不能见死不救啊……算妈妈求你,只要你代替你妹妹嫁进陆家,两年内给陆家生下长孙,到时候你再跟你妹妹换回来,到时候我跟你.爸绝不会亏待你,你妹也会感激你的。”
“苏绵,你虽是苏家亲生的女儿,可你毕竟不是你妹妹,能够有机会嫁进陆家,是你三生的福气,你要珍惜知道吗?”
“你不是想给你弟.弟做换心手术吗,只要你帮苏家渡过难关,我保证满足你的心愿。”
陆战擎深沉的眼眸暗流涌动,呼吸蓦地重了一份,不再顾忌,直接按着她柔软的身段将她扔到了床.上,他强势蓬勃的吻湿濡又缠.绵,似要将她的呼吸都吞噬!
动作又急又快,不给她半点犹豫的机会!
他的性子向来冷漠,很少动情,从前苏烟明示暗示他都提不起多少兴致,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,他自然不会委屈她,会给她一个完美的初.夜。
火红的床褥,女人皎白的如绸缎般的肌.肤,每一寸都渗透着淡淡的香气,她像侵入男人冰冷世界的狐妖,那一头黑发在他身下颤抖着绽放。
可是!
视线却在扫到身下女人动情的耳垂时,蓦地阴鸷下去!
她不是苏烟!烟儿的右耳垂上有一颗胭脂痣!
陆战擎突然警觉,暗沉的眼眸迸.发出寒光,倏然,全身的燥.热全都被一盆冷水浇灭了!
他直接便掐着女人的脖子将她从婚床.上扔了下去!
“啊!”
苏绵毫无防备的摔到地上,直接被吓蒙了!
她身上的衣.服已经被撕碎,全身上下只剩下今天母亲特意为她准备的性.感内.衣,难堪又狼狈。
她忍着痛睁开眼,只看见陆战勋高大的身影立在自己身前,那一身冰冷嗜杀之气几乎要将她吞噬。
陆战勋咬牙切齿,喉结翻滚,“你是谁?”
苏绵呼吸一滞,他还是发现了?
那么快!
一时间,她不知道该如何作答,更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陆战勋脸色阴沉,危险的眯紧眼眸瞪着这张苏烟一模一样的脸,显然失了耐心,下手又深又重,直接掐着她的脖子收紧了力道,“苏烟呢!苏烟去哪儿了?!”
他屈身半蹲在她面前,力道之大,似是要将她捏碎!
疼痛钻心,恐惧蔓延。
呼吸越来越稀薄。
苏绵狼狈的想要挣脱,抬眼便能看到他眼底的绝情,心要碎了,可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承认自己只是个冒牌货!
如果陆战勋知道自己被骗婚,会不会很失望,会不会迁怒苏家?
“不肯说?信不信我捏死你?”
苏绵狼狈不堪的咬紧唇瓣,眼眶里蕴起层层水雾,心头的慌乱要将她淹没,她凄楚的摇头,“妹妹她,她走了……”
男人的眼眸忽然一暗,眼中尽是伤痛,一字一句继续逼问,“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她、去、哪、了??”
“你别这样,陆少,我说……昨天晚上.她就不见了,我不知道她去哪了……但我知道她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,她不是故意逃婚的,她比谁都爱你。”
她根本不敢说苏烟临走之前留下过一张纸条。
更不敢说苏烟逃婚是因为她不能生育!
“呵?爱?!”男人眼底尽是嘲笑,“真以为我那么好打发?!”
苏绵稳了稳心神,鼓起勇气孤注一掷道:“陆少,我说的都是真的……苏烟走的太突然,爸妈让我嫁进来也是迫不得已,更是为了维护两家在整个商界的颜面,不然大婚之日您陆家大少被新娘悔婚多没面子,到时候您和陆家都会成为众人的笑柄,更何况,我是苏烟的双胞胎姐姐,代替苏烟嫁进苏家苏家并没有违背两家联姻的约定……”
陆战勋危险的眯了眯眼睛,嗤笑一声松开她,他慢条斯理的走到落地窗前点了一根烟,浓厚的嗓音在夜色下让人心悸。
好一个双胞胎姐姐。
在一起这么久,他竟不知道苏烟还有个双胞胎姐姐。
“在苏烟回来之前,就让我代替她做陆家的少奶奶,这对您对苏家都是最好的选择,我保证只要她想通了回来,我会主动退出。”苏绵继续道。
第2章
陆战勋掐灭了烟,明明灭灭的眸光冰冷的落在苏绵身上,“滚回苏家,把苏烟送回来,否则,我让苏家在晏城消失!”
苏绵艰难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,决绝的咬着牙迎视他高高在上的脸。
“我已经嫁给你了,我不会回去。”
她的口气看似柔柔弱弱,可却带着十足十的坚定,那意思似乎是‘你今天不给苏家钱,我就一辈子赖在你面前堵你心。’
“怎么?舍不得滚?还是痴心妄想我会留下你?”
苏绵爬上前拽着男人的大.腿,仰望,卑微的祈求,“不,不是的,苏家快要不行了,求求你看在烟儿的面子上伸出援手,救苏家一回。如果你肯救,我保证马上离开,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看在烟儿的面子上救?
救个屁!
陆战勋目光犹如刀刃一般锋利,无情的挣将她一脚踹开,“敢送来个冒牌货打发我!!不弄死你们已经算仁慈了,居然还想让我拨资金过去,想都不要想!”
“陆少!”
陆战勋的怒火顿时飙到了顶点,他指着门口,所有怒火都汇成了一句话,“别让我说第三遍,滚!”
不再给她机会,他腿长步子大,毫不留情便要转身离去,苏绵跟不上,伸手想拉他一把,却意外拉住了他的浴巾……
而男人的走的太快,那本就松散的浴巾就悲催的让苏绵给扯了下来。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冻结。
“陆……陆少……”苏绵慌乱的捂住眼睛,根本不敢看他。
陆战勋脸色一黑,这个女人,不光是个心机婊,还是个色.女,居然敢拉他浴巾。
“我,我不是故意的,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,我给你穿好……”苏绵单手捂着眼睛,另一只手抓着浴巾凭着不太好的方向感朝陆战勋摸过去。
她本来想去摸陆战勋的腰,可腰没摸到,诶?
男人低头,沁入寒霜的眼眸盯着那只不断骚扰自己的手,愤怒之外全是震撼。
“陆少,我好像摸错地方了,你自己穿,好……啊!”那个吗字还没出口,苏绵就被陆战勋打横抱起,毫不怜惜的扔进大红色的喜床.上……
苏绵被扔的浑身发疼,她睁开眼眸看向前方,不受控制的狠狠的抖了抖,全身都软。
只见陆战勋站在自己面前,那高大健硕的身形投下一片暗影,将她团团包围,他好像随时都能将自己撕开一样。
下一秒,陆战勋忽然将身体倾过去。
“谁给你的胆子乱摸的?你以为你费尽心机勾.引我我就会让你留下?!?”
苏绵让他摔出了眼泪,她被迫仰着头,“我不是故意的!”
“凭什么我要相信你?”男人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嘲笑,“你本来就是个骗子!”
苏绵被冰冷残忍的语言伤的体无完肤。
她的身体抖的越来越厉害,嗓子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一句话都说不出。
是啊,他凭什么相信她。
如今在他眼里,她不但是个骗子,还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!
“那你到底想怎样才肯帮助苏家?”苏绵委屈的梨花带雨,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悲情的铺陈在床褥之间,映衬着她嫩.滑皎白的肌.肤,明晃晃的荡漾到男人的眼底。
这女人,又在装可怜!
陆战勋望着她这幅楚楚可怜的表情,心头的热流肆意的翻滚!
双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把她按在床头,眉峰轻轻挑起,“我承认,你这个样子很让人心动,但一招鲜,未必能吃遍天!”
话音落下,就在苏绵尚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的时候,陆战勋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提起来,另一只大手箍住她的小腿,微微一转身,苏绵便叉着腿坐在他的腰间。
苏绵一慌,被这姿势羞耻的要疯了,“你要干嘛?”
“不是想做陆家的少夫人么,好,我现在给你机会,要么手,要么嘴,把我伺候舒服了,我就让你当陆家的少夫人!”
烟儿不是嫌弃他悔婚吗?
烟儿不是想让别的女人顶替她的位置吗?
那他如她所愿!
苏绵如水般的眼眸怔怔看着陆战勋,很久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她一个二十岁的小丫头,比凉白开还要纯,对于男女之事根本不懂,她的脑袋哄的一声炸开了。
他说:要么手,要么嘴……
陆战勋到底是有多轻贱她,才会用这样恶劣又可耻的话来侮辱。
“怎么?不愿意么?”
他的话字字如刀,狠狠的插.进苏绵的心口窝。
沾着眼泪的睫毛颤了颤,苏绵颤抖着嘴.唇道,“是不是我做了,你,你就答应帮苏家一把?”